白唐听出接话的人是欧翔，那么前面发出质疑的，应该就是欧飞了。

严妍一愣，“你不是说找心理医生吗？”

尴尬要突破天际。

“在利益面前，血缘的力量不堪一击，你在外面能看到的那些残忍手段，在程家的家族里也能看到。”他不介意说明白，也让她有个认识。

透过加护病房的玻璃，严妍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程奕鸣。

第二天上午，程申儿便提着简单的行李，上车离去。

“我让司机送你。”

李婶变了脸色，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
祁雪纯说的猎人，是不是渐渐浮出水面了？

程申儿微愣：“你放我走？”她不敢相信。

“这个……不是真的吧？”

“记住了。”莉莉嘴上说着，心里却冷笑，不用那东西，怎么可能？

绿灯亮起。

抵在他腰间的硬物，是清洁员手里的拖把杆。

欧飞不在场，只能由他这个长辈出言教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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